谁说我喜欢祁言了

实。

    一个月后,训练完全步入正轨,晨间的三公里跑慢慢增加至早晚五公里,一些基础的体能训练和跃进、卧倒、匍匐前进之类的战术动作也加入到日常训练当中。

    川区高原终岁严寒,寒气丝丝透骨,唯有中午出了太阳,能稍微暖和一些。

    可暖和不等于舒适,海拔三千多米的高原地区,紫外线的威力不容小觑,为了防止晒伤,即便热得头晕脑胀,大家也不敢把外套脱掉,一天的训练下来,崭新的迷彩服变得又脏又臭,都汗透了。

    胖子累得没了脾气,渐渐地不再嚷嚷,他还没能完全适应这里的饮食习惯,短短一个月就瘦了一大圈,人也晒黑了,头发长出寸许,直挺挺的竖在头皮上,倒是看起来比之前利落帅气了不少,还隐隐透出些许刚毅。

    韩尧也累,不过他从始至终没有半句怨言,就算大半夜肌rou痉挛疼得在床上直打哆嗦,第二天也能咬牙爬起来照常训练,且不论环境天气多么恶劣,秦进的要求多么严格,他都永远是那个完成得最快最好的,如果有余力,他甚至还会照顾一下掉队的兄弟。

    第一次理论考试成绩下来,他排到了前三,各项技能考核都是优秀,学习时的认真程度几乎可以和高考前冲刺相媲美。

    韩尧钢铁般的意志和不怕困难的冲劲,很快就在新兵营里打响了名号,不但成为了众人敬服的对象,也成为了秦教官口中的学习榜样。

    在高强度的训练之下,许多人脚上都磨出了水泡,韩尧和胖子也不例外,每天回到宿舍,脱了鞋后,白袜上都是斑斑血迹。

    大家光着脚互相擦药包扎,整栋宿舍楼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