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喜欢祁言了

牛rou还是羊rou,不管是肥还是瘦,通通做成一个味道,配菜要么辣椒要么土豆,连片菜叶子都见不着。

    这帮年轻人虽说都是rou食动物,可也扛不住这么造,一开始大家还兴奋地夸奖部队就是有钱,就是舍得下血本,但吃了没几口就腻到了嗓子眼,宁愿干嚼碗里的糌粑团子都不愿再多吃rou,胖子一边吃一边担忧地直叹气,说是在这儿待个几年怕是要得败血症。

    下午,班长过来,先是让他们挨个做了自我介绍,胖子这才知道那小个子名叫阮白,比他小一岁,也是高考没考好,又不愿意复读,被家里强制性送来的。

    胖子一下子就与他共情了,看向他的目光里也带上了几分同情,颇有点难兄难弟那意思。

    自我介绍完毕,班长就开始带着他们学习部队里的规章制度,每个人都拿小本本坐在小马扎上认真听讲。

    胖子不是没见过韩尧高考之前那不要命的奋斗拼搏的样子,可他没想到就连这种枯燥的条例,韩尧都逐条逐条地仔细记录着。

    在严肃的氛围中,胖子也不敢造次,只好埋头跟大家一起写写画画,只不过他记得潦草,想着待会抄韩尧的就得了。

    部队规矩繁多,班长从两点一直讲到了四点,结束后又带他们去熟悉了一下训练场地,还有站岗放哨的地方。

    胖子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每人每天还得有至少一小时时间去站岗,那脸瞬间垮成了苦瓜。

    要知道,站岗是不能动的,这鬼地方这么冷,还经常刮风下雪,要他像根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地站上一个小时,那真是比直接让他跑三公里还要可怕。

    韩尧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