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shuangma
意用指甲扣弄了两下脆弱的红樱,埋下头找准位置狠狠一吸。 “你……唔呃……” 本就又痛又痒的胸前被刻意玩弄,谢倾曜顺势把人压倒在床上,轻松无视了时鹤的挣扎,伸手把比昨天涨大了一圈的软rou拢在了手里,大力按揉了几把,逼得时鹤白皙的身上又泌出细细的汗,色情得要命。 眼看胸口被玩弄得泛了红,谢倾曜张开五指逗弄起顶端的红豆来,故意把不大的奶rou往下压了又压,好让凸起并不明显的乳尖在指缝中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还扭着身子想躲的时鹤并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下一秒就因乳首处突然传来的刺痛感惊喘出声,谢倾曜故意并拢指骨又松开,捻起柔软的顶端挤了又压,把两处玩了又玩,像个找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乐此不疲。 被紧紧压住的胸口让时鹤有点喘不过气,翻身坐在他身上的谢倾曜抓着他的胸口顶端蹂躏,把疲软的rutou慢慢玩成硬的,又从硬的揉成软的,时不时低下头探出舌尖往细小的乳孔里钻,把时鹤的上半身都舔得湿漉漉,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够,够了……够了,停手……呀!” 时鹤无力地推拒着,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朵饱满到即将绽放的花苞,却被粗鲁地从枝头摘下,一遍遍地揉弄,把玩,最后变成一地淋漓的汁水。 胸口已经敏感得无法接触衣物,粉色的尖尖赤裸裸地凸显在外,再也缩不回去,被吮吸到嫣红的乳晕仿佛比早上初见时又大了几分,红与粉掺杂在一起,点缀在时鹤细腻雪白的肌肤上,刚饱餐一顿谢倾曜喉结又动了动,牙根有些发痒。 “小鹤你怎么这么sao,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