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真骨妹哥(4)
如果仅仅只是没睡够倒也没关系,今天是周末,想什么时候补觉都可以。真正奇怪的是,他总隐约感到后腰和腿根不太对劲,酸酸胀胀得像是运动过度,从醒来起就这样。他把闹钟关掉,下床半踩着软拖鞋,单脚撑地,半跪在床沿边上叠被子,仅仅是因为这一姿势的牵扯,大腿内侧就止不住地有些脱力发抖。 …...可他昨天也没有去打球呀,闻悦嚼着吐司和煎蛋,困惑地蹙起眉,怎么也想不出原因,几乎显得有些可怜了。哥哥让他回房间再躺会儿,他反应了几秒钟,打算吃完就去补个回笼觉。走之前他黏糊糊跟闻屿川撒娇讨吻,后者坐在椅子上,温和地伸手拢着他后颈稍往下压着,浅尝辄止地亲了片刻就放开。 “回去睡吧。”唇齿分离时闻屿川低声说。 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此后间或地发生。 有时他早晨刷牙,对着镜子里映出的点点红痕一头雾水,低下头看领口露出的锁骨,最后只好转头去和闻屿川告状晚上有蚊虫,香薰要换成艾叶的了。有时他醒来发现底下黏腻地半湿着,内裤的料子没进唇瓣的细缝里,他臊得耳尖guntang,在浴室换衣服才慢半拍地记起昨晚梦的春。 零散而影影绰绰的一点片段,男人握着他的腰,低下头亲吻他的肚脐,薄唇慢慢向下,印过带着一点温养出来的软rou的小腹。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扶着他的膝窝向两边打开,他半昏沉地接受,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低低叫着哥哥来寻找安全感。腿根中央的景象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空气中,隐秘之处乍一见了光便瑟瑟缩缩,偏又天性本yin,在直直投来的、专注而欣赏的视线中含羞地翕合,一泊泊温热的水淌出来,被指尖蘸取又抹开,引起长久持续敏感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