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真骨妹哥(2)
东协商直接换台新的花了一两天,等师傅上门更换安装又要时间,在这期间闻悦没什么怨言或不满。闻屿川难免愧疚,跟他道歉说是哥哥疏忽了。 闻悦有点狼狈地叼着正在融化的湿漉漉的奶油雪糕,闻言稍稍撅起嘴黏糊糊拱进他怀里,整个人即便穿了很薄的短裤短袖也是热烘烘的,闻屿川却没把这一小团热源拎开,因为闻悦又在含糊地软着嗓撒娇:“哥哥不用道歉,热一下也没关系呀,跟你住在一起就好,住哪里、住得怎么样都没关系的。” 天花板上有个大吊扇,每晚睡前趁闻悦在浴室里洗澡,闻屿川会用浸过冰水又拧干了的湿毛巾把竹凉席擦一遍,再打开吊扇吹干降温。 直接睡凉席有一点不好,这也是那几天里闻悦唯一称得上“不开心”的一个地方。就是原本他好好的睡在枕头上,半夜睡着睡着就不知不觉地往下溜,喜欢潜意识把头缩进闻屿川臂弯里,所以脸颊底下垫不着枕头了,贴着竹席的那边脸上被压出几道红印子,早上起来刷牙洗脸时一照镜子就看见。 这时候反倒是闻屿川寻见了开心,两指掐着他脸蛋笑得眼睛眯起来。 闻悦被他捏得仰起脸,气得作势要拍他,闻屿川也不躲开,于是那只白暂的手扬起来时力道看似凶狠,真正落到他手臂上又变得轻飘飘的了。 小孩子也很好哄,问他要不要下楼吃糖水铺子,那一双水润润的眼睛下一秒就眼巴巴地望过来,睫毛扑扇扑扇,比小狗还要招人疼几分。 闻悦上了高中以后他们又搬了一回家。这次很靠近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不过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