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盲症患者x心理医师_2 蒙眼,TX,
来覆去地反覆cao干,中途短暂昏过去一次,然後又从昏迷中被cao醒。 咬啮、撞击、低吼。噩梦彷佛永无止境。 当男人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抱着她离开床舖,她已经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像个洋娃娃一样软绵绵地任他摆布。 她被放进浴缸里,身侧传来拧开水龙头的声响。 哗啦哗啦。温热的水流从上方浇下,橙子味沐浴露打出细密的泡沫。 男人拿着搓澡巾,像对待易碎的玻璃制品,小心翼翼地擦洗她的身体,彷佛刚才那个不顾她意愿对她施加暴行的人不是他。 浓烈的石南花气味被水流冲散,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乾净的柑橘香气。 然而,无论洗得多麽彻底,她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的事实永远不会消弭。 约莫二十分钟的清洗後,男人抱着她出了浴室,来到卧房,放在已经换新过的床舖上。 方才的一番折腾让她一接触到冰凉的床单就反射性地感到恐惧。 “别怕,只是要让你休息。…今天不会再碰你了。” 或许是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将她放下後,男人轻拍她的背脊安抚道。 床单有阳光和软洗精的味道。她把脸埋进松软的棉被,眼泪再度不受控制地落下,沾湿了被套。 “…放了我吧。我发誓不会报警,也不会把事情告诉任何人…” “…拜托你了…求求你…放我走好吗…” 面对她的哀求,男人一句话也没说,伸手抬起她的下颚,给她喂进一点掺有食盐的温水。 手腕被锁上链条。男人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低沉的嗓音里听不出怒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 “你累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