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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呼一声,感觉额角被撞破了。 而比起生理上的疼痛,现在心理上的恐惧要把季斳湮没了。 药瓶骨碌碌滚到地上,与地板撞出一片清脆的沉默。 其实季郁之并没有他自己想象中生气。家里的保姆都是被他打点过的,平日里季斳有什么动静都会跟他汇报。藏药这种事自然不例外,他早就知道了。只是这段时间季斳乖的可怜可爱,连穿环都没那么大反应,季郁之想了想,自己可以接受这种程度的忤逆。 毕竟他其实算不上喜欢孩子。这只是一个可以更好的控制季斳的媒介。自己的弟弟本质上还是个少爷,没经历过太多大风大浪,稍微一点刺激都能让他纤细的神经动荡不已,一个还未成型的细胞足矣让他的精神再度崩溃,随后季郁之可以自己接手,重新塑造出一个季斳。 季郁之半晌没有说话,季斳惴惴不安地看着兄长白璧无瑕的侧脸。 季郁之:“回房间。” 季斳一僵,坐在椅子上没动。季郁之的“回房间”并不是单纯的回到那个监牢一样的屋子,而是让他自己玩自己的意思。 往常,季郁之都会让他坐在床沿,自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看着他自己把自己弄得汁水淋漓,双腿软的合都合不拢,才慢斯条理地cao进欲求不满的小屄里,里面的xuerou几乎要喜极而泣,季斳会不自知的迎合男人的动作,思维和精神都被一根yinjing捣弄地一塌糊涂。 季斳最怕这个。 长年累月的性爱让他有一点性瘾,平日里被cao还好,让他自己来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