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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洋洋地撩起眼皮,气质忽然从一个后悔的母亲变成了一个情场上技巧高超的老手,旧气十足的衣服还给她带来了点别样的风情。 季郁之回忆起姜晴——面前这个不复年轻的女人,还依稀记得她在父亲身边流连的样子。 “我父亲是很宠爱您。” 姜晴闻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自嘲地笑笑:“我只是他的玩物罢了。”随后她沉默了很久,然后问道:“你让我见我儿子——为什么?” 季郁之:“我只是做一些清理。” 女人无言以对,随后轻轻地说:“他会恨你的,而且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他对我没感情了。” “我抛弃了他。就像你说的,一个不合格的母亲,有什么值得他惦念的?” 季郁之摩挲着指腹,他很少有这样的动作,翘而柔和的眼帘勾成一线,不容否定地说:“他当然还对你有留恋……” 就像对我。 不够纯粹的恨,像抛弃自己母亲,侵犯自己的兄长。季斳大概恨他们恨得咬牙切齿,可这个胆小而懦弱的年轻人却狠不下心肠,彻底抛弃他们。他的爱和恨藕断丝连,年复一年地难以下手决断,于是线黏嗒嗒地绕着他,经年留影,成了一团又一团乱麻。 姜晴笑了一下,说不出是嘲讽还是厌恶,站起来说:“记得把尾款结一下,我走了,明天的飞机。” 她要遵循和季郁之的合同——和季斳见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