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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亲了个没完没了,一吻毕,连怎么换气都忘了。 季郁之知道季斳到现在都还怕被caozigong。可是没办法,不进去zigongjiba就不能完全进去。第一次宫交的时候季斳哭的像个刚从母亲肚子里出来的孩子,可是他无处可躲,只能迎接那根粗长的性器楔进那个圣洁的、孕育着生命的地方,被鞭挞到翻了白眼。 时至今日,季斳还是娇气。这具身体并没有看起来经得住cao弄,起码腿间鼓囊囊的小屄不行。 季郁之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从来不戴套,药也喂了这么久——自从那次季斳被他拆穿后,他再也没了机会自己偷偷藏着掖着,每次都是被季郁之按着把药片吞了,可他的肚子里可能会有的胚胎就像是要和母亲联合起来反抗季郁之一样,就是没动静。 好吧,没动静的话,总有一天能怀上的。 他沉了一口气,手指顺着交合处扒开被塞地满满的小屄,冰凉的指节探了进去,高热而软弹的xue壁热情的吮吸着外来的不速之客。 季斳颤抖起来,攀着季郁之背脊的指节用力,在那片光洁无暇的皮肤上划出几道显眼的红印,火辣辣的,好像还渗了血。 天知道他使了多大的劲儿! 季斳愤恨不已地想,可是季郁之那牲口还是一样的我行我素,他甚至觉得季斳偶尔的“暴行”在性爱中是不错的调味剂,一点也不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