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B
了,得到固吹白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当固吹白发现他的意图,冷静地将自己脱个干净站在他面前时,面对他了然一切的目光,薛御竟然退缩了,他跑到北宫去把黎暮辞狠狠cao了三天三夜,cao到黎暮辞几次中途昏厥又醒过来,薛御心中的那股戾气才稍减几分。 如今固吹白就在眼前,看着他与黎暮辞行欢,向来稳重自持的薛御,却仿佛回到了年少时的热血冲动,固吹白越是冷清,他越是想狠狠地把黎暮辞cao坏,最好cao到他哭着求饶,方能解他心头的那一股郁气。 他这么想着,roubang在黎暮辞的身体里又胀大了一圈,用力顶住黎暮辞的xue心摩擦,他知道黎暮辞受不了这样磨xue,很快便磨得他弓起身子开始痉挛,黎暮辞的眼角泛红,抖着身子呜咽,薛御每一下都撞在他的前列腺点上,他爽得身子都软了,要不是薛御插在他身体里,支撑着他的身子,他早就因为快感而瘫软下去。 他被屁股里的那根阳物cao干得往前一耸一耸,他昂着头喘气,眼角余光瞥见座椅上的固吹白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不!别过来…… 别过来啊--------- 不要过来看他此刻yin荡不堪的模样,不要! 固吹白走到窗口停住,透过黎暮辞,对他身后的薛御说道:“御儿,你这样用力蛮干,小辞会不舒服的。” ‘轰隆‘一声,仿佛有什么塌了下来,固吹白这句直白的话,撕开了三人之间最后的遮羞布。 他唤他御儿,过去经年,他就是这么唤他的。 他也曾唤他母妃,被先帝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