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B
。夫妇之道,参配阴阳,妇不贤,则无以事夫。阳以刚为德,阴以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 黎暮辞打断他:“这什么狗屁女戒!女子尊贵不输男儿,这些对女子的束缚,不过是男人对于她们的掌控与迫害找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生为女子,就该卑弱吗!” 固吹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黎暮辞长得像他的母亲武芳华,并不像他父亲黎骁,他们兄弟俩一个肖父,一个肖母,哥哥黎妄言与黎骁才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黎暮辞小时候软软糯糯,喜欢追在他身后喊他小白哥哥,尽管黎骁无数次地纠正道:“吹白是你老子我认下的弟弟,就是你的小叔,叫什么哥哥!”但是黎暮辞倔得很,就是追着他小白哥哥的喊。 他曾经多么疼黎暮辞,比他父母更溺爱他,可如今物是人非,小小一团的瓷白娃娃,已经将他视作了毕生的仇人痛恨不已,眼中再也寻不到当年那种全然地信任与孺慕。 固吹白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冷冷淡淡地道:“那娘娘,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 这个问题不啻于一把利刃,刺穿了黎暮辞,也刺穿了他自己。 说是男人,却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屄,说是女人,前面那孽根又可以使女子有孕,固吹白记得先帝第一次强行将他按在御书房的桌子上剥下他的裤子,发现他下体有异时,那鄙弃又yin邪的目光,他的眼神在说,这世间原来还有不男不女的双性之人,既新奇又肮脏,从那一天起,他被迫成为了卑弱的玩物。 连正式的后妃都不是,也不曾给他侍君的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