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在他的里挤压滚动
景延不敢逾距。 马车内小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尴尬,黎暮辞后知后觉地发现事情不对劲,原本车外随侍的廖远山得了命令应该是掉转马头去别院了,而他一个冷宫弃妃,世人可能大多都已经把他遗忘,他此刻却出现在前往岐山行宫的路上,并且还和皇帝、皇子一乘,这到了行宫,众目睽睽之下,尤其姜太后、祝贵妃可都在,薛御要怎么解释他的出现?! 黎暮辞紧张不安,他此刻被大氅包裹着的身躯上未着片缕,后xue里还有十颗葡萄,只要他微微动一动,那葡萄便在他的xiaoxue里挤压滚动,黎暮辞甚至都不敢大口呼吸,只得强行忍耐住异物在屁股里的难受,生怕年幼的薛景延起疑。 而薛御却仿佛知道一切,他斜眼好整以暇地阋着黎暮辞窘迫的神情,托着下巴欣赏他涨得通红的脸,似乎觉得这样局促不安的黎暮辞很有趣,薛御甚至还伸手从桌几上拈了一颗葡萄拿在手里把玩,一边用戏谑的目光打量着黎暮辞。 黎暮辞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屁眼里那种饱涨感令他十分难耐,最深处的几颗葡萄时不时地擦过他内里敏感的凸起,他只得强行忍住呻吟,又不敢伸手去下面将葡萄抠出来,于是只能用眼神示意薛御,想叫他想想办法。 薛御一脸疑惑地问道:“黎母妃怎么了?怎么满脸通红?是不是马车内太热了,需不需要把大氅脱下来?” 这话一出,连薛景延都抬起眼去看黎暮辞,这马车用牛皮糊得严严实实,何况软榻上还铺了鹅羽绒,照理说马车内那么热,一般人都会把厚重的大氅脱下才是,为何太侍君情愿热得满脸通红都要紧紧裹着大氅? 而且这件大氅,薛景延越看越觉得眼熟,怎么好像他父皇也有一件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