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我双手抱肘站在由主子院子到假山群的必经路上。一阵sao乱的脚步声响起,几个人提着灯笼往这边走来。 我从柱子后面绕出,一边逆着他们往主子院里走一边嚷嚷:“没眼见,没眼见。” 有人上前拦住我:“那个谁,那边儿出了什么事。” “状元郎他……呸呸呸,说出来脏我的嘴。”我回头一指:“你们自己去看吧,人还待在那里。” 如果是别的热闹,这群人可能不一定敢往前凑,毕竟在这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地方,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但状元郎一不是相府中人,二是主子的眼中钉rou中刺。 一听是他的热闹,几人加快脚步往假山群跑,唯有一人站着不动拦住我。 “喂,你要去哪?”董棋上下打量我。 “当然是把状元郎和…行苟且之事说给主子听。” “状元郎和谁行苟且之事?”董棋闻言抓住我衣领。 “和…”我止住话:“我为什么告诉你,我要去跟主子说,抢个赏。” “你…”董棋眼珠子一转,拽着我衣领的手改成搭在我肩头:“少爷病着呢,你这时候去万一惹得他生气,不仅没赏还能吃板子。不如把这事儿告诉哥哥。哥哥替你去说,要是挨板子算我的,要是给赏我记你头上。” 我一脸感激地看着董棋:“你人还挺好。”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董棋。 “我刚才路过假山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