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剑柄CX 徒弟的剑
rou阜柔弱可欺地撇在两侧,随着快速抽插而翻卷出嫩红的软rou,xue道里却爆出爽烈至极的快感,腹中一片酸涩,不受控制地喷出汁水,像失了禁,被男人的阳物捣得四溅。 噗嗤。噗嗤。 那声音是既清酌从未听过的yin秽,羞愤欲死。 但此刻,既清酌想不起被破身的屈辱,识海里一径只有被cao弄的舒爽,粗硬又灼烫的阳物插进去,填满他空虚的xue,撑平每一寸饥渴的yinrou。 恍恍惚惚,既清酌曲起腿敞了xue缝,插进一根手指,太过湿滑软烂,令他后脊发麻,另一只手捂了嘴,不受控制地抽插,像那陌生男人的阳物一样,进出,进出,进出。 可远远解不了空虚的痒意,太纤细,不够粗,也不够长。要能撑平湿烂软xue里的每一寸皱褶,要能捣到xue道最深处的yinrou。 既清酌极度渴求,像大旱时龟裂的田土渴求春雨的灌溉,他渴求一根凶烈的阳具悍然粗猛地捣他的xue。 插进来,弄弄里面。 随便什么都好,插进来。 既清酌残存的理智为自己的yin念而羞耻,但只是一瞬间,即被深不见底的性欲所吞噬,水光盈睫,迷离地找寻能替代阳根的物件。 他寻见了一把剑。 既清酌以医入道,辅修剑术,一心扑在救人济世上,医术超凡,剑之一道却顶稀松平常,仅会些入门的招法,不常修习,也没有自己的剑。 他的司灵坞不该出现一把剑。 但为情欲所控的既清酌已想不到这些,更没有辨出这把剑是谁的所有物,他看中了剑的剑柄,柄头圆钝,把身上雕刻繁复的花纹,如龙盘柱,凹凸不平,长短也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