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章:我想要荒唐(剧情)
落寞,“明暄不能使师尊满意,被舍弃也是应该。”他不是景沉璧,学不来他说哭就哭的率真性情,暗涌都在静水流深之下,再悲再痛都是无声的。 既清酌没想到他会这样想,在他看来是回归正途的选择,于既明暄而言却是对他的舍弃?破天荒的,福至心灵,迟钝如既清酌,竟从他大徒弟的言语里听出了不一样的自贬意味,他竟不是嫌他的道貌岸然? 问道:“你在生什么气?” 若既明暄是知道了他的丑行嫌他沽名钓誉的虚伪,既清酌则能理解他的冷淡,换作是他,有个这样表面上光风霁月清朗无双实则背地里龌蹉下流的师尊,他也会嫌厌得冷脸以对,可他不是介意于此,那他生的什么气? 既清酌找到了原因所在,却不能理解,便觉得既明暄这气生得很没有道理。“我没有舍弃你。”他说,“我们不能再那样荒唐下去,所以我才……”说到此处,既清酌又想起那夜,他难受得要命,想了念了既明暄一路,既明暄明知一切,却不阻止他,还那样对他,撑起额头,没来由地也生了气,糅混着几分委屈,“我没有舍弃你。你凭什么生我的气。”他想和既明暄做回纯粹的师徒,却不是这种冷若冰霜、形同陌路的师徒。 他觉得既明暄气得没有道理,殊不知自己的要求也很没有道理,他只肯做师徒,却又不要做不即不离的师徒,要亲近但不亲密,要既明暄收着一颗心对他掌握着分寸的好,但那怎么可能呢。 既明暄是贪心不足的,对既清酌的贪欲像个无底洞,无时无刻不在吞噬他,百般折磨,他等了这么多年,精心筹谋了这么多年,料想会万无一失,却仍收不住自己的心,有情难自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