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帐暖
不为所动,像根木头。他却只有苦笑着,不能解释分毫。 他哪里是坐怀不乱,只是在怀里的不是他肖想的那个人罢了。 当他真的将他抱在怀里,他才知道什么理智,什么清正,都可以抛之脑后。 他一个眼神,不,他什么都不用做,自己就会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但他终于没有再做什么,只是抱着他,珍惜这拥着他的片刻永恒。比起一时欢愉,他更想长久陪伴,哪怕只是以一个挚友的身份。 他也许是个懦夫,终究不能接受陈平醒来后看向他的痛恨的目光。 那一定比死更痛。 可变故来的猝不及防。 许是被抱的不舒服,陈平在怀里不不安分的扭动了几下,更是攀上了文徽之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喷薄在他脸上,下一瞬,满含酒气的唇舌就那样闯入了他由于惊讶而微张的唇齿,攻城掠池,仿若要将这只小雏鸡吞吃入腹。 文徽之被吻的脸部涨红,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可他的双手却松松的搭在陈平腰胯处,不舍得推开。 陈平凶蛮的吻了一会,发现“陛下”今天似乎性质不高,就识趣的停下了。 手虚虚的抵着“陛下”的胸膛,用最轻柔的嗓音请求道:“陛下,今晚可以轻一点吗?我真的受不住了。” 霎时,文徽之的脸色煞白一片,整个人从云端一下被踩在了泥坑里。 他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