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哥生米煮成熟饭,强制
我顿时自责了起来,大哥才刚从重病中恢复一点,我却拉着他折腾,他肯定是不穿衣服着了凉,这才又发起烧来的。 我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穿上裤子去外头打些井水。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天上虽是不再下雨了,却仍是被乌云笼罩看不见月亮。 我提着冰凉的井水回屋,将毛巾浸在水里,捞出后拧干,把白裕山放平在炕上,从头起慢慢用冷水擦他的身子。 “哥,对不起。”我小声道。 白裕山双眼紧闭,眉头拧在一起,看起来很不舒服,我又沾了些凉水,把毛巾敷在他的额头,又取了条新的毛巾,蘸了水在他身上擦拭。 大哥忽然抓住了我在他腰上移动的手,他侧了侧身子,带着我的手来到了尾椎骨。 “哥,你是里面不舒服吗?”我用冰凉的指腹顺着他的尾椎骨轻轻划了一圈问。 大哥被我激得打了个激灵,侧着身子轻轻“嗯”了一声。 “对不起,我给你弄疼了,我以后会小心的。”我边说,边把毛巾塞进他的股缝里,轻轻地对着大哥那处被我弄的不舒服的地方顺时针揉动。 大哥摇了摇头,哑着嗓子道:“没有以后。” 我帮他擦拭的手一滞,心口被狠狠刺了一下,酸楚从心里涌上鼻子,眼眶子一下子就湿了。 我没有反驳大哥,而是沉默着清洗了毛巾,又沾了些水,继续慢慢擦拭他的身体,不知擦了多久,背对着我的人发出了绵长平稳的呼吸,我才停下了手。 我端着水出了屋,泼在院里,放下水盆狠狠在自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