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贱骨头。
戏辱间,宿欢低低笑开,又俯下身压着他,将两人相距骤然拉近,温言软语道,“再不知您儿见得您这般狼狈,跪人胯下任凭欺侮,竟还动情如斯,该要怎么看待您这个父亲?” 她从步步试探,再到肆无忌惮。 以至于祝云深虽清楚她刻意提及祝长安、刻意拿这般话来羞辱自个儿、又刻意愈发加快了动作,却身不由主的闷哼出声。分明想骂她,可不过唇瓣轻启,喉间便逸出SHeNY1N来,音sE低哑,甚为情动,“不……唔……滚、滚啊……嗯……别弄了、别……别碰……嗯啊……啊……” 无力的推着她,祝云深说得语不成句,而那断断续续的SHeNY1N莫说拦下宿欢,便是他自个儿,也咬住唇不敢再开口了。 再握在他腕间掌控着他taonong起那物,宿欢用指尖探入他口中,启开唇齿,使得那伤痕累累的唇瓣并未再添血迹。 “啊……” 祝云深昂首要躲,却被她轻轻一撞而失了气力,再连叠几下,便是思绪都乱得一塌糊涂,“……拿开……把手拿、啊……宿……不行了……啊……唔……停下来啊……不行……啊……” “甚么不行?”宿欢捏着他柔韧滑软的舌端,搅扰捻弄,惹得他双唇难以闭合,甚于清涎横流,顺着唇角滑落在面颊上,留下一道Sh润的痕迹。他的舌尖不时撩过宿欢指间,既轻且痒,让她当即便再快三分,“您不若与晚辈说说,是、是何处不行?” “唔……啊……”他无力的昂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