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
街闹哄哄的,我只是停下来看一看发生什麽事,难道这违法吗?还是说,阻碍普sir你做事了?”许萦轻喔一声,“总不能是普sir以为我一个过路客,和这桩杀人案又有什麽关联吧。” “许生是不是想太多了,我什麽都还没说。” “你没说,但你的眼睛说了,它说你真的很讨厌我。” 许萦双臂舒展,十指搭在軚盘,左右手的食指与中指还在交替着轻轻敲打。 1 光看神情与肢体语言,普云松确实找不到他在紧张,或是心虚的疑点。 但他心中仍有疑虑:天底下有那麽巧的事麽,胡谦刚死,许萦就“恰好”开车路过?元仇、乌鼠,甚至钟志文,游天林,那麽巧,仿佛每一个人都与许萦有关。 其他疑团急待解答,但有一点,普云松十分确定,那就是许萦,他一定有所隐瞒。 许萦忽而眉头一动,是一个懊恼的表情。他敲了敲腕表:“够钟了,我没时间再和普sir你闲聊,不如下回啊,你来些利道,我请你喝东西,不尽兴,还可以找两个舞女陪你跳舞。” “许生的地头,我是消费不起的,”普云松话里带刺,“怕不小心就吃了一枪。” 闻言,许萦笑倒了腰,趴在軚盘上,斜望着普云松。 说不清什麽缘故,普云松竟在这一刻先移开了视线。他看了许萦这辆平治车的车顶,又看了街上连绵的车流,什麽都看了,又好像什麽都没看。 直到许萦驱车驶离,他方回过神。摸了摸胶袋,一份叉鸡饭,竟是凉透了。 一则“帮派成员雀馆横死”的新闻热闹了半日,随着日落西山,温度冷却,港口两岸华厦亮起霓虹,什麽寻仇,什麽恩怨,在红港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