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意外
恰恰好发现有人在窗外疾奔而过。 窗外是夜总会后巷,她触觉敏锐,即刻掩过所有人注意追去。 1 后巷灯光微弱,地面多是污水,一路就见垃圾筐与鲜果篮丢得满地都是,金宝追去拐口,墙边排烟机与气窗呜呜直鸣,她探头,望见巷口缠斗的二人。 乌鼠后生,个头体格皆不如现役的普云松,加之旧伤未愈,双拳尤其右拳力不从心,很快便落入下风。 普云松亦觉察他后肩受伤,着重攻击他伤处,而后借乌鼠躲避之势,一把拽下他用作遮掩的棒球帽。 通缉的拼接画像始终不如亲眼所见,普云松一定要瞧一眼这个异地赴港的无名枪手的相貌。可是天太黑,彼此动作太快,那乌鼠被逼绝路,持刀猛刺,他闪身躲避,因此一直未能看清。 终于趁机捏住他后肩,普云松以膝盖压住乌鼠后背将其制服在地,不料背后忽而袭来一阵冷风,竟是有人靠近而自己未闻脚步声。尚未回头,人已被一棍子打晕,迷蒙间竭力看清最后一眼,对方却撩起他外套衣摆将他整张脸罩住,扣紧。 金宝用劲有数,一棍下去能叫这差佬昏迷两到三分钟,这点时间足够乌鼠逃跑。 至于这张警官委任证,却是掉落在地,金宝撤退前无意瞥见。她眼珠一转,心想或许会有用,于是将证件往口袋一装,人悄悄溜走。 其实她本还想偷偷抽走普云松别在腰间枪套里的配枪,警察丢枪后果严重,即使不叫他被革职,内部聆讯处分总少不了。奈何普云松居然早一步清醒,金宝担心暴露,连忙贴墙逃离。 听罢昨夜一番波折,许萦拨弄着那张普云松的委任证,眉心一动,计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