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
的陈咏凝来说,她的朋友将一个登不得台面的交际花,或者说一个上等男妓带来与她派对同游,于她而言堪比羞辱。 这是很合理的,即使是许萦,他亦会赞同陈咏凝的想法。 那麽蒋英成,他究竟在想什麽? 沉思间,身后有人靠近。 许萦下意识转身,两个喝得醉醺醺的女孩互相贴着面,两人两手在桌上扫东西,一个叫手袋,一个叫纸巾,结果手袋纸巾没有一样找到,其中一个脸色一变,哗得吐了满地,另一个是在见了满地的秽物才反胃,也哗得一下,吐得满身酸味。 许萦离得不算近,但秽物飞溅,他的裤管和鞋尖多少沾到一些。 同行的伙伴赶忙上前拽人,骂咧着就说不能续第二摊,几人把二人连拖带抱给拉开,许萦立在原地不动,抽出手帕,擦去自己手背沾上的酒水。 这番动静吸引来蒋英成,他中断与陈咏凝的争执,走近许萦。许萦冲他无奈一笑,道声意外难防。 蒋英成随即找来帮佣处理,他领许萦上楼换衣。 上到二楼,蒋英成将许萦轻推进廊道尽头的一处客卧,屋内衣柜准备的衣袍皆是女款,他请许萦稍等,拨线给助手,让他尽快送来一套新衫裤。 收了线,他站定在二楼护栏边朝下望,厅内朋友大多仍在,只是不见陈咏凝。 自小相识,知根知底,蒋英成了解陈咏凝,就像陈咏凝了解蒋英成,换而言之,她们根本是同一类人,自私的,傲慢的,睚眦必报的。 助手很快携衣前来。蒋英成叩门,房门竟没锁。 推门而入,蒋英成最先瞧见的是镜子里的许萦:他穿着一件白色丝绸睡裙,睡裙下摆及小腿,走动间如同起伏的波浪。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蒋英成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