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来了
女不女的舒服吗?有劲儿有体力的,干点儿啥不行?送快递行不行?嗯?不会骑摩托?那去搬家公司给人搬家行不行?到建筑工地出点苦力行不行?钱挣得少但安心啊,要那么多钱吃喝玩乐,我看你进了大牢染了病了还吃喝玩乐个屁!“ 看在他是个男人的面子上,唐煅才这么苦口婆心地劝导教育一番。 对男人他总是本着同性相吸的原则留三分薄面不下死手。 孙卯一直低垂着脑袋,手指抠着皮裙上的线头,很沉默,再没提出一句诉求。 “去去去,你去隔壁房间自己反省去。”唐煅起身冲着孙卯哄苍蝇似的摆手。他不想去推或者拽,一方面是因为在认知上他明白孙卯是个男的,唐煅要自觉避嫌,另一方面是因为孙卯到底算不算是个男的唐煅在心理上感受不到,于是觉得膈应。 隔壁是个禁闭室。其实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禁闭室,就像孙卯在唐煅心中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只是个临时隔出的房间,没有窗户,什么陈设都没有,靠着墙有两排固定死的简易椅子,就是为了搭出个候审的区域。 原先高峰期的时候,很多扰乱社会治安抓进来的都在走廊上排队等着,但这些人实在是奇形怪状,喝多了叫骂的、继续吵闹打架的、痛哭流涕的,反正就是不消停,影响派出所的正常工作,所以就有了这间屋子,把他们关到个不碍事儿的区域冷静冷静反省一下子。 孙卯这本来也算不了什么大事,按手续执行就行,但他态度有问题,居然试图用钱换取减免行政拘留。 “你好好想想你的问题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