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吃大餐,没钱滚床单,约会就这么简单
弄疼了?我以后一定注意,有时候习惯了难改,对不起啊……” 他的确是在性交中习惯些无伤大雅的暴力的。这些习惯也来源于汪昭炜,他的初恋兼前任。汪昭炜总是贱嗖嗖地招惹,好像就盼着唐煅把他摁倒收拾一顿才能老实,而且他们两个都是警校练出来的体格,耐摔打,这些动作跟挠痒痒似的伤不到筋骨,再者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唐煅知道汪昭炜有反抗之力,一旦心理上不愿了或是生理上不适了随时可以出手制止。 但孙卯不行,在唐煅心里,孙卯只有一根蒲苇似的硬芯儿,倔头倔脑的扯不断,外面却都是柔软易碎的。 “你别哭,我就是这么个糙人,也不会啥浪漫体贴的,但我努力学。”唐煅停下了在孙卯身上不停贪婪磨蹭的动作,安静地把他揽在怀里。 多的他也给不了了。钱没有,权没有,连个遮风挡雨的家也提供不了。 而能包容他这一切失落与不如意的,也只有孙卯了。用他的心用他的情,用他的身体。 就像他用肠壁无死角抚慰着唐煅坚硬的下身。 至刚易折,生活在角落里的小人物早就知道与这世界周旋的道理。 他能给唐煅的不多,唯有这一身里里外外可以熔化成各种形状的容器,安放唐煅生理与心理的压抑。 “舒服吗?”他问唐煅。 “舒服。”唐煅在孙卯体内捕捉所有温暖与柔软。“还想再深。” 孙卯也主动前后摇晃起身子去迎接唐煅的顶弄,对撞的那一下,唐煅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孙卯痉挛一样掐住了唐煅的手臂,眼神涣散地望着屋顶,嘴唇哆哆嗦嗦,几乎抖落一唇的潮红。 唐煅用手指去接。 孙卯便含住了他的指尖。 “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