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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前总会考最後一门学科,好像在试图挽救那些急於奔向自由的出席率,铃声一响,教室里甚至有的人直接将白花花的卷子撒向天空,大概是表演yu过盛。 林满意正睡得深长,因为那门是她最讨厌的数学。 盯着她阖着双眼朱唇微启,周荡莫名其妙笑了笑,他门牙左边有颗小小的犬齿,从不轻易露面。搬出桌底边一沓书籍,挑出几本下学期还要用的课本放回cH0U屉。 然後走到教室正後方丢置,眼看同学们玩心大发,那纸箱里堆的书越来越高,她都没有要醒的意思。 一直到老师在台上敲了敲讲桌,用麦克风喊着让还没丢书的同学快点完成离校作业,不然值日生就先去资源回收一轮。 因为是第一排座位,不是聋了就能听的一清二楚,林满意终於舍得告别桌面,从满是涂鸦笔墨的考卷上起来。 愣了一会,她想起自己该做的事情,也开始整理出一叠弃书,目无焦距地走向早已堆得b她高的书楼,走时远远就能瞧见,一看果真是印证那句成语「堆积如山」。 没想太多,就将自己的书也放上去。 周荡早就倚靠在柜子旁边,背对着她和朋友聊天,其实正在心里思考着,为何许久没听见动静。 故作随X转身,才发现她正吃力的用双手挡住早已倾斜的书,她慌忙地一只手扶在上头,一只手抓住中间,甚至连膝盖还抵着下部根基。 可是,那叠书似乎还是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意思,她终於忍不住发出了微微的低叫,那时候他就在想,她的力气真小啊。 周荡鬼使神差靠近,伸出一只自己的手臂。 他自她那双手中间c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