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番外--杨柳纸鸢
随后的孩子们也依次上前,用柳条在居长风屁股上或轻或重的打了一下,他们很知趣的避开其他人打过的地方,好像要把这“福”赐到更多的所在,而不仅仅是某一块格外突出的rou团。 孩子们不多,居长风挨了不到三十下,就已经穿好裤子了,这种伤势对他来说可能也就是坐下时微微皱眉的程度,但也许对洛洛来说不一样。 洛洛没有居长风那么厚脸皮,他离人类的好朋友还有一定差距,只敢微微褪下裤子,用衣襟遮住前面,只露出一个圆滚滚滑溜溜的小屁股,白皙精致,挺翘光滑,光是看着就有人不愿意下手了。 居长风知道他怕疼怕得要死,所以柳枝看起来甩得很响亮,实际上大部分力道已经卸去,洛洛只觉得屁股微微一痛,随后是一阵冰凉凉的清爽。 但外人看来,这一下可是直接抽红了半边屁股,实在祝福的意味很深呐!小孩子们于是摩拳擦掌,结果柳枝不分力度的甩,没有技巧的抽打几乎落不到屁股上,力度自然也不好拿捏,或轻或重的,让洛洛有种不知道下一鞭是疼是爽的逆天感觉。 而在男孩子们一个个露出屁股和鸡鸡接受祝福的时候,庭院内,修为高深的画家已经搁笔,将那自由飞翔的风筝,坦诚相交的孩童们定格在了水墨丹青的色彩之下。 想了想,青年拿起画笔,将很久之前的一首诗题在了男孩子们红红的屁股旁边。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什么,你说现在是六月?看着孩子们脸上的笑容,连天上的风筝也亲昵了不少,那时节与年龄还真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