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章
留白色的棉质内衣,显得分外色情。 王毅把养子抱起扔到床上,喘着粗气覆上去,“小sao货,下面馋好久了吧?”大掌揉弄充满弹性的臀rou,野狗似的抬着胯挤进腿缝,如同下一秒就要挺枪直入,大开大合地cao弄。 “唔——”乔安皱眉扭头,不想面对男人的污言秽语,又被硬生生捏住下巴,转了过来。 王毅眼神凶恶,怒火隐隐翻腾,说的话更加不堪入耳,“怎么,不想听?口是心非的小sao货,sao逼每次夹得那么紧,早该把你捅开插烂了!” 内裤被拽下,两人趾骨相贴,像一对真正亲密无间的情人,一刻都不愿分开似的。胀烫的guitou塞进xue口,用力过大,蹭着肥厚的yinchun向内卷,唇瓣险些一同塞入xue内。 铁棒似的柱体压住敏感的蒂珠,女xue的细缝被撑得发白,酥痒似潮水席卷,乔安整个人像是泡在温水里,骨头缝都是麻的,手指软得抬不起来。青筋盘虬的rou根沉沉陷入,要把女花杵碎捣烂似的,在浅处戳刺,甬道滴下一串串稠腻的汁液。 “啊、哈啊……” rou根反复试探勾卷软rou,那里仿若糜烂的红色花瓣,蜜糖般粘在棒身上,随着rou根的顶弄迭起。男人被这yin荡的反应逗笑,高高挑眉道:“这里都会吸着我了,装什么?” “不、不是、没有装……”轻柔的啜泣断断续续响起,比最烈的春药还叫人血脉贲张。几乎是同时,可怖的rou冠又膨大一圈,胀得乔安下身要撕裂一般,小脸唰地一白。 guitou一路深入,顶端的小缝贴在那层薄韧的rou膜上,把控着力道一下下戳刺,如同甜蜜不舍的缀吻,又不乏威胁地向内压。女花来者不拒地含纳,吐出汩汩水液,顶到变形的rou膜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