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让我死在你的身体里,这样的死法我要幸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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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断然祁舟这样的真就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特例,但也是极其稀少的例子了,至少整个剧本里再没出现第二个“祁舟”。 可狂徒们却是能以群体来着称的。 他们虽然相较于反抗之士与堕落的外神教徒而言人数堪称稀少,但他们汇集起来也确实赶得上一个少数民族的数量。 这些人自动触发自身诅咒,却凭借究极的自我认知能在外神的污染中始终为自己的意识保留一席之地。 当然究极的自我何尝不是一种疯狂?是以他们行事乖张总凭心意,到处惹是生非,别说反抗人士与堕落教徒烦他们,就连他们自己内部都矛盾冲突不断。 祁济看过剧本,知道有这样敢利用外神来达到目的的存在,他也就尝试了。 就此刻的现状来看,效果不错。 哥哥将他牢牢保护在怀里,用自己的怪物之躯拼命吸收汲取着山呼海啸般想要包裹他异化他不可名状的力量,想要他不被污染阻止他的怪化。还用温热紧致从未被侵入也没被好好扩张过的处子xue,不顾痛楚的含着他的jiba一寸寸往里吞含,用这种方式来试图唤醒他。 祁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本该收手了。可在jiba被一开始只沾了点涎液的干涩甬道给摩擦紧箍到疼痛,到现下已经明显感觉到湿润水意,在哥哥不停歇的提腰落臀吞吃起来时,疼痛逐渐淡化,只剩被紧致湿软的甬道媚rou推挤缠磨的激爽中,祁济却还在默念着这道铭刻进灵魂的祷告文。 倒不是说他想要刻意的逼迫哥哥在自己面前表现的更yin荡sao浪点,而是好奇智脑要如何去模拟这种所谓的概念污染,也对精神污染的感觉跃跃欲试。 嗯,他多少有些职业病吧。 祁济当初选择进演艺圈做演员,就是想体会各种各样新奇的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