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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的畜牲是怎么样牵过她的手,是怎么样抚摸她的手臂,是怎么样触碰她的大腿,更别说其他的地方。这种感觉如影随形跟在我眼里的她身上。而另一方面,对她的心疼,以及那份隐藏的爱又牵制着我。她躺在我旁边时,我就会一直一直做噩梦,直到黑眼圈布满我的眼眶,直到我开始和她一样口吐脏话,抑郁易怒。 当我送她到精神科医院的时候,她已经得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医生满脸麻木地指着片子,明知道我听不懂还是要告诉我她的大脑哪一块已经病变等等。 “叶子麻,你后面的人说要杀掉我!”在大厅休息的时候,枫糖浆突然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嘶声尖叫,指着我的背后。我猛地转头,却什么也没看到。只有大厅里其他人嘲弄的猎奇的取笑的目光。 医生建议我不要给她打胎,说她精神极为不稳定,失去孩子很可能做出极端行为。我照做了,心想:生了再说吧。我实在没有力气去折腾她那个肚子,大不了生出来了再杀掉婴儿。 但是她还是做出了。 那一年,f区市中心发生了一场惨案,一个少女偷车并开车撞死了大她三岁的男友,先是加到最高速将男友冲撞到高空,在空中由于高速旋转造成的离心力,右腿直接从男的身上撕裂下来。然后少女再追上去,将男友从脚到头从头到脚反复碾压,最后望着地上的rou泥,在驾驶座上一边抽烟一边笑。 那个时候,我赶到那里,看见枫糖浆和她车下的rou酱。我应该是要战栗的,按照我以前的作风,我会撒腿就跑然后报案。 然而,我好像突然失去了对尸体的恐惧,看见被压的变形双眼暴突的河子的头颅,只剩下了快感。走上前去,掰开他尚有弹性的嘴,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