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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城提供基本的亮度。我时常怀疑我已经分不清楚白天和夜晚,所以我每时每刻都疲惫不已。那一天我躺在吱嘎乱响的双层床上胡思乱想,手中搓捻着一枚捡到的银色戒指。我不喜欢这些饰品,但是频繁进入廉价饰品店的枫糖浆一定很喜欢,我可以送给她,我想。 默念着电子时钟上的秒数,一秒一秒又一秒。我一夜未眠,她一夜未归。直到我要去打工的时候她才回来。她拿着手提包,穿着漂亮的衣服,精心准备的发型却不如出门时整齐。一脸笑意,甚至还哼着歌曲。 我感觉不对,颤抖的声线表露了内心的不安:“你去哪里了?”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最终还是停留在一个我最最厌恶的面庞上。 她给了我一个戏谑的微笑,从容而又满足的样子,甚至可以说一脸幸福的样子。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她像个正常人。 很快我就听说了她和一个搞艺术的男的过夜的事情,我实在是不想用太直接的话来形容。我觉得如果她幸福那也很好。直到有一天,她突然从那男的身边回到了我的宿舍,手中提着几个购物袋。 她变得很漂亮,甚至可以说是漂亮得我难以习惯。曾经的玩伴似乎在电子闹钟的嘀嗒声中蓦然变得高不可攀,我想用指尖伸进她无边的蓬乱长发,直到我们终于把打结的发丝解开为止再一起大笑。而此刻她柔顺飘逸微卷的发丝却嘲弄着我的意yin,我把手指小心翼翼靠上去,却慢慢在发丝中滑落到她的腰间,她转过头来说:“怎么了?”我从来没有听见过这样的语气,我敢保证所有的人听到这句话都会念念不忘,而我脑中却徘徊着悲哀。那是一种痛苦的割裂感,似乎我对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她伸手问我要钱的时候。她好像没那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