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那里应该放一支玫瑰/问被猫揍了怎么办?回活该。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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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 方临昭挽起西服的袖子,开始收拾屋子。他听说玩拼图的人对于哪块放在哪都是有讲究的,就没有随意去动。默默的收拾、擦抹。 方恪只是安静的缩着,目光也不跟着方临昭动了,呆呆的凝视着床头柜的位置。 那里应该放一瓶玫瑰。 方临昭想着,走过去把上面的口塞和束具扫下去。 没了视线落点方恪也不看他,目光往上移了一格,注视虚空。 方临昭宁愿他再发发脾气。 什么性奴隶,方临昭自认不够变态,也无法对这个样子的方恪下手。心脏上密密麻麻的疼痛。无不提醒着他。 这哪里是性奴隶,分明就是他的祖宗! 他究竟是喜欢方恪疼,还是喜欢方恪眼里只有他一个,只注视着他。只依赖着他。被欺负了也不会跑,只泪汪汪的看着他。在每一个相处的夜晚,跟他肌肤相亲。 他该恨方恪,可是这回脑子转动了半天,还是想不起来当时的愤怒憎恨,只有方恪隔着一扇门的呻吟惨叫,隔着门应该很轻的,却不停的在耳边炸响。声音里有被逼到极限的欢愉,发sao的浪叫,还有痛苦到极点无处发泄的哀鸣。还有他轻飘飘血淋淋被自己解下来的样子。 他亲手把那支变态的尿道棒从方恪yinjing抽出,那雄伟的小家伙被从头到尾的贯穿,他抽出了很长很长。鲜红尿眼张着小嘴,吐出一个又一个奇形怪状的凸起。 当时方恪实在太过敏感,而且麻药无法起效,医生只进行了简单的冲洗。据说里面的东西并未完全取出。还需要多次清洗。而这对方恪而言,又是一场漫长的苦难。 或者说酷刑。 他已经气不起来了。 他能感觉到方恪对他的依赖,在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