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看少一会儿都不行。”

    戈蒂没想到只是一会功夫就轮到了自己。

    看着对方手中握着酒店的小戒尺走过来,她反手捂住了PGU。

    海因里希提了把椅子,把人拉到腿间,“捂住也没用,我说过,再倒一次牛N打五十下PGU。”

    她刚想说什么,睡K和底K被刷地拉到膝盖,贴上一把冰凉的戒尺。戒尺在光PGU上拍一拍,也许是刚才的经历,此刻大声音显得格外羞耻。

    “我……”她转过头,刚说一个字,又偏回去,垂下的头发遮住大半张发热的脸,她没法不去想刚才的事,她的腿间还发着热,随时都要准备流出东西来。

    海因里希未察觉异样,他只用一只手,将她双手和睡衣后摆抓在腰上,要她微微曲膝,撅起PGU。

    “自己报数,小鬼。”

    啪!

    “嗯、一……”

    啪!

    “嗯、等、等等!”她着急去看门。

    身后却忽然啪啪两下重击!

    “啊、啊!”她一顶跨,疼的跳脚!

    “怎么,也怕别人偷看你?”

    “没有……”她皱巴着脸,“说好不再提这件事的嘛!”

    “挨揍都能不专心,还是打的少。”说话间,戒尺噼里啪啦地cH0U到起PGU上,戈蒂嗷嗷叫,往前跑的身T被一把抓回来,又是铺天盖地左右开弓。

    “二十三、二十四、啊、啊!”

    疼痛之余也不忘报数,绝不能让自己多挨一下。

    五十下几分钟就能结束。

    戈蒂站在茶水间,光着通红的PGU等待着俾斯曼先生给她煮热牛N,平时无b少话的人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