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双,在监控里看到mama自己C自己
者是别的东西。 但齐淼的yindao总是很满,满得他满脸通红,颤颤呻吟,满到塞不下我的目光,甚至塞不下我对他的称谓。 mama只能在心里喊,对他的小逼喊,我渴望从上面的嘴唇得到回应,或者从下面的yinchun得到yin水。 可惜两者皆无,我只能叫齐淼爸爸,尽管这个爸爸长发及腰,是个爱穿裙子的婊子。 看得太入神了,没听到齐淼喊我,他任性惯了,立刻恼怒地用脚踢我的脸,我身子一晃,梯子上的木头倒刺扎破了手,大滴小滴的鲜红血液从小缝里往外涌。 好像齐淼的逼。 “哎呀,你怎么出血了?” 齐淼三两步跳下梯子,来查看我的伤势,裙子飘在他的周围,一朵香气浓郁的云。 这朵云包容地嘬含住我的手指,湿濡的软嘴唇在伤口上舔弄,小舌头热,白牙齿硬。 “口水可以止血,你奶奶教给我的。”齐淼说,他心疼我,所以又爱惜地撅着嘴给我的伤口吹气,像吹他的指甲。 而我的心和他的嘴唇一起颤栗。 mama在吸我的伤口我的血,我感到幸福。 忽然想起一株有毒的热带植物,会麻痹你的神经再吸你的血,你却只会飘飘欲仙,在虚幻和现实之间徘徊,找不到容身之地,只好不停地往上飘,往上飘。 飘到云的身上。 监控修不好了,mama要买新的,让我把旧的扔掉,我嘴上说好,其实悄悄拿回了我的小屋,把它改装成一双眼睛。 我用这双沉默的眼睛装饰mama的房间,想看看他在干什么。 放学回到家,我翻开书本,翻开作业,翻开手机。 我看到mama在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