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且不长嘴的疯狗。
他的东西的优美脚掌,还变态般笑了下,声音餮足:“被玩透了啊。” 他闷笑:“好娇气。” 白倦枝不想搭理他,只掩着烦厌的催促他赶紧收拾好出门——他真是半秒都不想和这个每时每秒都在发情的疯狗单独呆在一个空间里了,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的。 …… 傅大少爷力气大速度快,三两下就把人的脚掌搓干净上药外加换了对新袜子,还把自个儿收拾妥当,总共不超过十分钟。 速度快到和他的时长成反比。 在房间磨蹭了挺久,白倦枝吃上早餐时早高峰都过一小时了,没多久又吃饭了,但他实在饿的身累心累,也不理人,就慢吞吞的在面包上涂着果酱,全当身边坐了个厨余垃圾桶——吃的快、又多、风卷残云。 白倦枝才吃完一个面包,傅厉深早吃完了,在盯了他五分钟慢悠悠的涂完果酱后,他又接到他姐傅涧怜的电话而被骂了十分钟才回来时,白倦枝才开始抹第二块面包的果酱。 傅厉深:。 突然觉得自己又糙又便宜。 吃第二块面包时,白倦枝吃了一半就有点反胃了,天选低食欲人普遍现象:饿了,吃饭,就两口,今天还是看着果酱好吃的份上白倦枝才多吃了点。 傅厉深对他蹙着眉盯着手里咬一半的面包纠结,最后还是逼着往嘴里塞的白倦枝看不过去了,直接伸手从他手里拿过两口吃完,然后忽的勾着他的腰让两人贴近,笑眯眯的在他唇上咬了口,一脸的臭不要脸:“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