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年上攻X忠犬年下受5
的舌头纠缠了上去,啧啧水声在唇间响起,齐桓可以感受到对方凌乱而炽热的吐息,以及那股苹果的清香,他难耐地用手揉按着身下精悍的rou体,只觉得两个人的距离不应该这么远。 不够,那是什么不够呢? 齐桓开始撕扯袁朗的衣服,病服无法对抗特种兵的手劲,衣帛裂开时的声音很是响亮。 袁朗的眼神开始变得慌乱,小狗一样的眼睛湿漉漉的,泛着亮晶晶的水光,看起来纯欲又可怜,那受伤的手臂无力地推拒在他的胸膛,无助地喊着齐桓的名字。 但齐桓只是低下头去吻他脖子,他想听到更多他喊他的名字,他想他的声音染上让他浑身灼热的味道,他想得到更多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的东西。 “袁朗。”他用舌尖熨帖着这一个名字。 然后齐桓就被一个枕头砸醒了,袁朗正挑高了眉峰,自高而下地看着他,调笑道:“口水流出来了。” 齐桓摸了一下,干的! 他磨了磨牙,抱怨道:“副队,你又A人。” 袁朗得瑟了一下:“谁让你照顾伤患,照顾着照顾着就睡着了。” 齐桓像只大狗一样甩了甩脑袋,瞌睡虫跑了,他主动向袁朗伸出了手:“副队,我们归队吧。” “好,我们归队。”袁朗握住齐桓的手,借力站了起来,虽然这么做并没有必要,反而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齐桓跟个玻璃娃娃一痒对待,但不得不说,这种被人珍视的感觉还是挺不赖的。 袁朗看向窗外的万里晴空,哪怕再苦再难,狂风暴雨后,总会有重拾阳光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