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太舒服了
一笔一划的篆刻其上,要用力,要流血,才刻骨铭心。他什么都可以为张由仪做。 眼睛又辣又涩,高兴地一个劲流眼泪。张由仪给了他一个家,安放他贫瘠的灵魂。 这种强烈的爱意在胸腔中激荡碰撞,找不到宣泄口,全都化成动力,催促嘴里的灵舌,钻进xue眼里。 柔软的舌头有了根骨,从舌后端立起来,眼镜王蛇被笛子召唤似的,左右游移在xue道里。yin蛇肆意舔弄每一处软rou,仿佛是在跟心爱的人舌吻。 甬道乖巧又懂事,也层层挤压着舌尖,热情地跟它握在一起。 夸张的koujiao声吸唆吸唆,哧溜溜,刺激着张由仪脆弱的听觉神经。 噗咻,咻咻,宽大舌头伸到某一处,粉茎被刺激得再也忍不住,迸发而出,从郝在山浓密眉毛,黏着丝,淌落到羽睫。 “好硬啊,”张由仪放过牙印深重的手背,赤裸脚掌白晃晃踩着郝在山roubang上:“光是玩我,也可以硬到这种程度吗?” 坏心眼的脚趾,不但要踩,还要钻进内裤里,来回磋磨淬着火的铁棒。 啵的一声,郝在山拒绝rouxue的极力挽留,站直身,双手强压在张由仪身体两侧,以上位者的姿态逼得张由仪往后斜身,逆着光,他线条明朗的脸庞微微垂目:“想要吗,张由仪。”平铺的语调,这一刻男性荷尔蒙爆棚,根本不再是寡淡的beta男,强横地流露出色欲。 rouxue代替张由仪回答,抽缩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