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可以开始我了
的影子,nongnong淡淡。 “你看上我实验室这颗小种子啦?”导师站在张由仪身后,话问得直白。 “有点那个意思。”张由仪习惯性摩挲着手腕,才发现前几天就松动的长效抑制剂,不知何时何地,掉了。难怪这几天总是情难自抑,看到郝在山就想发情。 “只是有点?”导师攥紧拳头上前一步,最终还是松开,双手搭在栏杆上,远眺餐厅对岸的万家灯火。 “那,再多一点?”至少现在是觉得郝在山挺好玩的,想让他留在自己身边,陪自己,去到哪里都带着。 “之前你来家里,在我书桌上看到他同我写的合作论文,评价他研究方向见解独到,语言表达精确老辣。现在你可知道,那篇实验性论文,在我们学界,引起多大的震动吗?” 张由仪摇摇头。 “你不懂,他这颗种子,将来要长成能让多少人躲阴乘凉的参天巨木,你也不懂,你现在拦他这么一下,他是会齐腰折断的。” “折断又不是说不可以斜生旁枝。” “那能一样吗?笔挺耸立,直指问天!多少人一生所求不过如此都难以企及。”张院长痛心疾首,就知道在张由仪眼中,根本看不清郝在山的人生真正价值。 “叔叔,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让他拦腰而断呢?兴许我是有机质菌肥,助他快速成长呢?”他的财力,他的渠道,他的人脉,难道不足以给郝在山铺平道路更上一层楼? 张院长苦笑着,手掌在栏杆上锤了两下:“他不像你,他实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