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之九:只对他温顺
程前这一周都没有去上班,自己虽然在家,但是这个家像是他的囚笼一样,每天晚上都被名叫黎冗的噩鬼翻来覆去的草干。 身体没力气,黎冗就会给他注射营养液,要不就是强迫他吃饭。 久而久之,黎冗只是一个眼神,他就主动跪在床上,撅起屁股,等着程前的插入。 黎冗喜欢听他辱骂,却在他每次辱骂后,往死了折腾他,是个极其矛盾的神经病。 无休止的暴力性爱让他从中感受了可耻的快乐,更让他恍惚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只记得黎冗让他跪着就跪着,黎冗让他摆出什么姿势就是什么姿势,黎冗让他说喜欢黎冗就喜欢。 接连落雨几天,周末放了晴。 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闹的他心烦意乱,他爬起来要下床,腰上一双手将他揽了回去。 “干什么去?” 程前坐着不动了,他捏着发疼的眉心,说,“鸟叫的烦。” 黎冗睁开眼,边打哈欠边起身下床,走到窗户边刷的一下拉开了厚重的窗帘,也将房间里一室阴暗驱散。 程前抬起手背遮住刺眼的光线,“今天是几号?” 黎冗推开了窗户,转身靠在窗台上,向是叫小狗一样,朝着他勾了后手。 程前起身走过去,自然的靠在他身上。 冰冷的体温和寒冷的空气刺激,让他忍不住打了喷嚏,脑袋也晕乎乎的,想着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黎冗却抬起他的手背,借着明亮的阳光看着他白皙的手上纹上的的冗字,满意的笑道,“经理,你再说一遍,你是谁的?” 程前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