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第二号”看见他被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舞女跟在身后,暗示他,为了做足了汉jian派头,真那样做也无所谓。

    肖途摇摇头,“我自身难保。”

    “第二号”只是叹气,“也好,那你也算对得起胡蜂吧。”

    肖途愣了愣,才回想起自己早已不是胡蜂,这个身份已经给了名声比他好的庄晓曼,并且为了圆谎,他还说自己是她的露水情人。

    欢愉的确如朝露。庄晓曼曾经开玩笑说,“我向肖先生打听点消息,难道也需要和对别人一样,和你睡一觉吗?”

    肖途很喜欢她说这话时的神情,觉得是她难得不戴面具的时刻。他在她远在延安和重庆的日子里经常能想起这个瞬间,然而此刻他却强迫自己从记忆的表面快速滑过去。

    此时此刻,他觉得这是一种亵渎。

    武藤发现他在走神,只报以沉默而凶悍的又一次顶入。肖途叫出声来,觉得xue里最痒的一处被摩挲着,爽得他抓紧了华贵的地毯,莹白的足蜷起来,收紧大腿攀附着身上的男人。

    武藤甚至还系着那条庄重典雅的领带,月光下线条英毅的脸更显得冷峻。他一边不紧不慢地cao着肖途,一边命令道,“坐起来。”

    肖途艰难地坐起来,在这个过程中武藤的yinjing埋得越发深入,最终形成一个不完全的骑乘。他几乎要被快感折磨疯了,眼神和鬓角都变得潮湿。他只能凑过去咬那条领带,用唇齿解开,表示顺服与期待。

    他埋首在武藤颈侧,头发来回蹭着他的喉结。武藤抚着他的背,如果不是肖途一丝不挂,那动作简直和三国时的主公们对喜爱的谋士一般礼贤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