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肖途看着她姣好的脸上这个神情,真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他不禁笑了笑,觉得她的恋人其实并不配得起她。

    他刚开始感慨别人,陆望舒就打断了他,一双温软的手抚上他的颈项,“你这是……”

    肖途低下头,这才发现他忘记了扔在餐桌上的领结,此时单靠衬衫的领子盖不住脖子上的指印,是很明显被掐过的痕迹。

    肖途不愿意节外生枝,“这和那个印子一样,都是大上海的舞女干的啦。你知道,我又不能给她们什么承诺……”

    陆望舒打断了他的胡说八道,“你是不是真当我傻?这么新的伤痕,难道你今晚也去大上海了?再说,哪个女人能有这么大力气?”

    肖途不吭气了,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陆望舒的语气软下来,“我们是同志,你可以……告诉我你的难处。”

    肖途还是那样平静地看着她,“痛苦分享给别人,只有双倍的痛苦。”

    陆望舒睁大了眼睛,然后放下了放在他身上的手。她很难得地,在他面前表现出黯然,“其实,你说得没错。”

    肖途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只是干巴巴道,“说起来只是程度很轻的刑讯而已……你也没必要……”

    陆望舒摇摇头,她忽然落了泪,“不,我知道,我明白。”

    肖途叹了口气,“你在床上睡吧,我在沙发上睡。太晚了,不要回去了。”

    陆望舒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缓缓摇了摇头。

    肖途全身都快被武藤折腾得散了架,在rou体的痛苦面前,他已经无力顾及自己和同志心灵上的伤痛。他搬出多余的被子和毯子,不由分说盖到陆望舒身上,然后倒在床上,合衣沉沉睡去。

    陆望舒无言望着他,终于也合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