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后的舞会~与面目不清的残N系妖怪的狂爱(下)
口的喂食有着怎样的含义,只是双目无神、泪流满面地任由这噬人的怪物将同类的血rou渐渐哺进她口中。无论哪一张嘴都被他用悖伦而yin猥的方式彻底侵占,她已经神志昏沉到无法意识到这一点。而环伺的群怪发出扫兴的唏嘘,似乎是明白某种妄念自此再无可能,于是各自不情愿地退开去,继续享用在他们眼中已失色不少的血rou之宴。 再次觉察到钟声的存在时,一丝飘忽的神志终于牵引她从自我封闭的昏朦里返还。强烈的呕意在喉咙里滚过,她一厢情愿地以为这是下体被插干得过于深入,小腹在受侵犯的猛烈摇撼中上浮的不适,或是那些来自怪物、至秽不洁的体液灌饱了内腔,他的性器却仍堵着xue口,迫使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呕吐……总之,不可能是方才神志崩溃垮塌时的幻觉竟然为真。 那被迫吞咽的血腥必然为假,那滑过喉中的软凉必然为假…… 她分辨出与揭幕狂宴的倒数钟声不同,这是盛会即将结束,提醒来宾珍惜时间,在清晓来临、长夜终尽前及时享用的钟声。 希望的残火又在她哭得红肿的眼中闪过。 “求你……” 她大开的双腿间又遭到一记沉沉的撞击。经受过这样的蹂躏,几乎令她疑心自己以后是否永远无法合拢双腿,每当膝盖相接,隐秘处就会电击般泛起一股刻入身体记忆的酸软痛楚。她的头撞到一处软软的物体,生物的弹性已在氧化中渐趋僵硬,但浓烈的、铁锈般的腥气令她屏息。 顾不上自己的躯体哪里沾上了血水,她卑微地捏住他俯身时衣袖的衣角,祈求他在她确实献上自己以做交易后,能如约给她生路。 他反手握住了她无力拉拽在衣角的指尖,并没有立刻回应她的乞求,反而答非所问:“还饿吗?” 他的手指又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