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身烙Y词,护猫挨,瑶女撞柱,喂药被囚,沦为脔)
是徒劳地令粗硬火热rou棍在自己湿淋淋、半是白精、半是yin语的臀丘上下滑动。她既疲累又耻辱,几位仙君却毫不在意她的痛苦,只指着那臀缝中犹如贡物献上,毫无遮掩的双xue笑谑。 “怎么这般不经用。”有人在她火辣辣的臀rou上掐了一把,“连个最普通的‘瑶女撞柱’都做不好。季春三月,正是走兽滋生时节,这姿势怕是也看你这猫儿做过不知多少回。竟连一只猫都比不过,真就只能当个rou套子用。” 她浑浑噩噩,听到言辞中提起“猫”就万分紧张,哭着摇臀去迎阳具,竟真让湿滑xue口将guitou吃了进去。xuerou早被cao肿,guitou浮凸rou棱擦过通红洞口,将那湿濡内壁生生又撑开来。刚衔入一个rou冠就让她腿肚痉挛,软泥般向地上瘫去。身后人终于不耐烦,提起她的腰径直整根没入,不由分说地发力顶撞起来。 早被cao得红肿湿滑的花窍再度被强横顶开、一贯到底,她被撞得失声哭叫,早护不住怀里猫崽。灵巧的猫儿纵身跃出去,站定她面前打量她瑟瑟伏在欺凌她软xue的仙君身下啜泣哀告的姿态。 “轻一些、太重……嗯、呜!” 回应她哭求的是又一次既狠且急的挺入,她再也受不住这般过激的顶弄,呛咳出声,连吞咽都困难,口涎顺着被人吮得艳红的唇瓣挂下来。被身前正饶有兴致观赏她yin态的一位仙君抬起脸抹了一把。 “流得到处都是,真难看啊。”他低声取笑,又有商有量同她道,“帮你堵上好不好?” 仙君语气温和,面带笑意,仿佛对她的狼狈之态关切有加。他明知被玩弄得神志昏沉的凡女已无半点心思去听他虚伪的亵语,更无法吐露只言片语拒绝,还是装腔作势地等了片刻,随后便抬起她下颌将rou具再次压进已被迫咽下许多白精的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