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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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也有些意动,本就发热的身体更觉燥热,伸手去拨开了陈洛军自摸的手,顶着他不解的眼神凑过去,伸手将两人的性器叠在一起握着。 信一的手活比陈洛军好多了,还玩了点小花样,比如用指尖擦着顶端的眼,不过几下功夫便一起射出。 两股浓白的jingye交杂,大部分落在了腿根小腹,还有小部分落在了床单上,房间内的味道一下便大的不行,如果这时有人进来肯定轻易便能联想到这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陈洛军爬起来开窗,咸腥的风又灌满了房间,吹的信一的头发也在乱飞。 信一有些累了,不想管头发,索性翻了个身,正对着窗户口。 月亮高悬,如水温柔,房间里被月光照得亮堂。陈洛军拿纸一边给两人都擦擦干净,一边和信一聊天。 信一说了些这三个月来他和四仔、十二少的生活趣事,没提伤口恢复,也没说到底为什么受伤。 陈洛军安静听着,偶尔附和两句,也主动说了一些难得的高兴事——比如他的身份证办下来了。 信一不知不觉睡着了,陈洛军给他加了床被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轻手轻脚的解开他的纱布看了一眼。就如信一所说,三个月过去了,手心的伤口已经近乎愈合,只是依旧狰狞,伤疤微微鼓起,有缝合的痕迹,不难想象当初那一下伤的有多深。 陈洛军又将纱布包了回去,他包的仔细,比信一之前松散的样子好看太多,也没惊扰到他。最后他松开手,看着信一又翻了个身,后脑勺对着窗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