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会撩的狗男人
的天色,面露难色的朝我低语道:“主子,早朝……” 路培风闻弦歌知雅意,躬身道:“劳陛下费心,臣已无大碍。”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我可以滚了,他自己可以。 我偏不。 我忽然发现,重生一回,难为路培风,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 “既然已无大碍,那早朝也不便缺席,朕在金銮殿等你。” 路培风面色一僵,且不说他高烧一夜,根本没有休息好,就说他脖颈耳后,但凡露出的地方,都是青紫的红痕,太和殿的狗都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但路培风就是路培风,能忍常人所不能。 “臣必如约而至。” 我打着哈欠,施施然离开了。 回去路上,顺便稍了一碗豆花。 “周洲,朕带你不薄,你家中父母年迈,若没有朕的新册,择中选优,你就是爬一辈子,也爬不到这盛京城,站不到朕身边。” 周洲又想下跪,被我踢了一脚。 “是嫌还不够丢人吗?” 周洲的脸涨的通红,嗫嚅许久后才答道:“属下,属下是拖了少司马的救济,才有机会护卫陛下。” “陛下,属下当初,虽新政有利,却……”他涨红了耳根,“却连进京的盘缠都凑不出。” 我一时语塞。 新政再好,一分钱却难倒英雄汉。 是我的过错,我已经站的太高太高,高到即便弯下身,垂下腰,努力的向下看。 也看不到那最底层。 “周洲,去给我打听打听,那些和你一起靠着新政上来的武者,都曾遇到何等难处,统统直接报上来。”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