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除夕夜的急诊
将身上的羽绒服脱掉,我回头接过她的大衣一并挂起。她从行李箱里取了睡衣,被我推进卫生间换洗。 等她出来时,我正侧首趴在用来摆放松松玩偶的桌前,拿手机玩着连连看。 散发热水余温的指尖轻轻扫着我的耳廓,我登时没了力气,连拿手机的手指都开始发软。我松开手机抬眼望她,眼中氤氲了层雾气。她用小指指尖钻入我耳道轻轻旋着,头皮发麻的快感也随之蹿升。 她复又描摹起我侧脸的轮廓,指腹g勒过每一寸面部肌肤,我的呼x1开始微微急促,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浑身瘫软的我从座椅上带上了床。 按掉床头的开关,一切陷入黑暗里。 先是睡衣被剥落,我竟生不出一丝气力反抗。接着是贴身衣物,很快便浑身ch11u0。 身上的人在被中紧拥着我,单薄却颀长的nVX身躯与我交叠,并不是很重。 我双手攀附在她肩後,躺在黑暗里仰首喘息,却不敢发出其他声音。 因我是如此渴求着Ai抚,又深深惧怕着和X有关的一切。 自她肩头垂落的发丝和我的纠缠在一起,细腻柔软的双手厮磨着我身上每一寸肌理。 身T在暧昧触碰下逐渐sU软,犹如烂泥。 这也算是治疗的一部分吗? 我昏昏沈沈地想,思绪不复清明。 极致高扬的情cHa0yu将我席卷,意识彻底陷入昏睡前,我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有听到有人在低声诉说。 -我想你了,八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