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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枫转头,看向身旁躺着的那个罪魁祸首——刃居然变回了白色的短发,早醒了,一脸淡然地看着自己。 丹枫缓缓伸手,在刃头顶凝聚起一团金光,大概是要他交代下遗言。 “你杀了我吧,饮月,反正这就是我来的目的。”刃说。 然后刃被连人带被子从窗户丢了出去。 丹枫深吸一口气,翻身下床,长长的龙尾捞起墙上挂着的衣服,他随手披上,再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一块化妆镜。 丹枫的手甚至微微颤抖——天知道,当年自己身中数十箭,切rou拔出时,血流如注,自己都没抖过一下。 可见,欢愉比疼痛更恐怖。 但再恐怖,终究是要面对的,丹枫心一横,将镜子放在腿间,终于看清楚了那里的景象——两根rou柱安静地伏着;后面确实有花瓣似的的rouxue,麟甲张开,中间的rou瓣和小口像是被过度使用了一般,色泽殷红,有些发肿,还水莹莹的;接着就是后xue,颜色浅粉且褶皱紧闭着,无甚可看。 丹枫试着将花xue的鳞片合上,未果。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镜流说的话,发情期,好么,持明龙族怎么会有这玩意。不可思议! 丹枫将镜子一丢,躺回床上,不愿面对。 而窗外的刃,半是被迫半是打趣地看完了丹枫从紧张到震惊再到生无可恋的全过程。 好可爱,硬了。他想。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