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其生而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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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 岭南多瘴气,山地林间尤甚,他乡客初来岭南,昼熏T肤,夜露沾衣,致Si者十必四五。过了一旬,柳襄馥原正站在院子里除杂,恍惚寒来热往,骤然昏厥,卒然扑倒,人事不知,再醒来便见那穿得严严实实的道士在自家陋室里正忙碌着。 柳襄馥言及自己身患恶疾,不得近身,感恩道长救命之恩,但还是快快离去,莫管她这Si亡无日的过客为好。 道士轻轻笑道:“贫道只知,防护得当还能救人一命,若不来,今日便真有一人Si得无声无息。” 听得那句“无声无息”,柳襄馥这把不知摧眉折腰为何物的y骨头真真要落下泪来。 道士给她熬了稀粥和药汤,先将那碗苦涩的褐水给了她。 “良药苦口,大人先吃药再尝尝贫道做的粥。” 若尝了粥再吃那药,她八成会被苦得又呕个一g二净,状元娘子也怕吃药啊……柳襄馥捏着自己的鼻子一饮而净。 真是个T恤入微的道士。 这陋舍里唯一可供休憩的就是柳襄馥身下那张窄窄的竹榻,也置办不出专门的书房来了。为了方便,阅书写字的桌案就在床榻不远处,桌上摆放杂乱,最多见的是写满了墨字的纸。 灵玑随意扫了眼,是几首格律诗,有部分已经写好用针线编纂成册,想来是想作自己的诗集。 这样的人怎会愿无声无息Si去呢? 那天之后的灵玑还是常常来见柳襄馥,为她带纸笔,带文人墨客喜欢的小玩意儿,带时令佳节的美酒果脯,还有治她病的汤药,为了让她行动舒服点,给她送来了从没见过的能边坐边行的椅子。 柳襄馥也常常劝灵玑放弃,这道士却仿佛没有听见,直到某天,她终于又能坐浴在温暖的曦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