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脱轨」
到彻底失声只消十来下狠戾抽插,rouxue彻底丧失反抗能力,软腹最深处也温驯敞开,吞咽年轻人哺来的黏稠浓精。 高启强瘫软在被褥里,额发被汗水浸润凌乱,腹上不知何时溅满精水,后xue的东西已经抽出去,腰胯仍在高潮的余韵中应激轻搐。他以为放任朱朝阳发泄过情绪,总该结束这种荒唐yin行,窸窣声响过后只觉得脸上一热,少年处在不应期中的yinjing仍然重量沉甸,柱身上满裹荤腥黏腻,竟胆大包天来蹭他的嘴唇。做长辈的不堪受辱,猛然张嘴欲咬,酸软的牙关却使不上力,轻易遭人掰开,口腔中初次闯进根雄性器官,气得几欲作呕。 “我还没消气呢,高叔叔。”朱朝阳微微喘息,掀开他脸上被泪液浸湿的领带,歪头对上男人愤怒颤缩的瞳孔,嘴角上翘,笑不入眼:“你再哄哄我吧。” 世上断没有这样哄人的道理,高启强与少年的目光一触,就知道事情再无转圜余地。他臼齿之间卡着朱朝阳的指节,蓄力咬下必当见血,齿面已然匝进rou里,他却在与年轻人的无声对峙里心软败阵,被缴获的战利品是拽出唇面的一条软舌。 高启盛没有舍得让他做过这种事,高启强也并没有取悦对方的打算,不作反抗就算配合。好在朱朝阳也不需要他多努力,男孩子正当精力旺盛,握着yinjing去贴大人的面孔时就亢奋已极,逐渐充血的东西结结实实压在男人湿热的舌面摩挲,再象征性捅进口腔中插捣几下,已经硬得青筋毕现。 无非还是性爱,高启强只觉得麻木,被人翻过身来迎面压进床里也任由摆弄,恨不能丧失意识。可惜朱朝阳选的时间段太好,偏偏一大早精神尚足,他被摩擦过度的xue口湿红烂软,xue腔里精浆涌动,少年的rou具从身后凶猛掼入,腹中爆裂的快感飞快烧透百骸,舒爽得令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