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孽

,他真的没有办法了。

    他步步为营,真的已经尽力了。

    苦楝的心他从来都猜不准,无论怎么样都打动不了她。

    无论是年少的她,还是成神的她,他真的再没有一点办法了。

    已是穷途末路,他还能怎么办呢?

    只能去杀了奚殷,借别人的壳子待在她身旁了。

    他放缓了脚步在即翼山漫无目的地打转,仍旧维持一副虚弱痛苦的模样。

    万树苍碧,风摇叶落,有紫裙轻轻掠过。

    苦楝终究是来了。

    她下了决心放任阿茸,不管他是Si是活。但时间一长,她便坐立难安,脑海中一会是蒲公英曝尸荒野的模样,一会是他难过离去的带笑面孔。

    等到她急急忙忙踏出洞府之时,已到了下午。

    苦楝一边唾弃自己心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出来,一边马不停蹄地往即翼山跑。

    那孩子赌气走了还能去哪儿,也只有一个即翼山了。

    她一边焦急地寻他,一边不停后悔——她不应该出来的,她不应该来找他的,本来就该任由他自生自灭的。

    足尖一点,紫裙被风吹动,蹁跹似蝶,她已寻遍大半个即翼山,还没找到那孩子,心下愈发慌乱。

    直到她听见铃铛脆响,叮叮当当,终于在亶爰山与即翼山的交界之处看见一熟悉身影。

    那nV子一身鸢尾蓝的束腰交领襦裙,银线堆花,华美JiNg致。通身配着银饰,手戴银镯,脚系银链,银带飘飖,银锁项圈垂挂x前,衬着大片lU0露的细腻肌肤愈发惹眼。再细看她,堆鸦云髻,粉容娇面,妖娆动人,手上却持着一把长鞭,对着面前的人妩媚一笑。

    是妩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