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来却不是很好,其实练实也有金铃子之称。”

    “金铃子?这样听起来倒似佛门之物。”

    昏昏沉沉的梦境,她在同谁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是旎檀还是苦楝?”那人问。

    “当然是苦楝。”

    什么旎檀什么苦楝?

    她在说什么?

    好似又是冬日,琼霜满目,梦中的她也在沉睡,身侧有人低喃,似是寻常诵经一般轻轻开口:“汝莫忧怖。”

    梦中的她虽已沉睡,却也好似对此言有些不以为意,沉眠的她也倦极,睁不开眼却犹分出心神听他的声音,心中却散漫地回道:“何须担忧?我本无情,自然无忧亦无怖。”

    可那人自然是听不见的,他静了静,她身上便忽然一暖,有什么柔软之物轻覆于她肩头。

    他又慢慢开口,声音淡远缥缈似孤山,是极动听又冷淡的,言辞却珍重似许诺:“吾当施汝一切无畏。”

    那嗓音低而从容,似沉水之珠,她的心便猛然一顿。

    楝树上的紫绫呼啦作响,像是被吹动的风幡一般激烈地舞动,又似野草般疯长,忽而遮天蔽日般遮去外头所有光亮,将苦楝笼在一片Y影之中。

    苦楝皱着眉,挣不脱这古怪的梦境,又被推着陷得更深,她什么也看不清,却觉四季变化,她零零散散地说话,有些逾越地打趣道:“原是如此,怪不得从未见你笑过。”

    你是谁?

    我为何想见你笑?

    “你悲惜过吗?”那人忽然问。

    “我是妖,怎么会感受凡人的悲痛?明知会悲痛,还偏要栽进去,岂不是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