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礼物 1
们的名字,但我记得很清楚,某次聚会时也是他们俩,也是这样没眼力见的凑上来,对着艾伯特评头论足一番。那个黑痣女人还问我多少镑能买下艾伯特,愚蠢至极。 对他们没什么好说的。为防止他们下次看见艾伯特还贴过来,我冷哼一声,对他们说:“你们还不配见他。滚远点。” 一进室内便是一阵nongnong的酒气和烟草气味,我抽出手帕捂住口鼻,拉夫劳从烟雾缭绕中走出来,嬉笑着对我张开双臂,“柯尔特老弟,想死你啦!” 我紧皱着眉,举起文明杖顶住他胸口,“别靠近我,”我说,“带我去露台。” “老弟,这文明杖在你手里真是委屈了。”拉夫劳矫揉造作的样子我看了想吐。 穿过房间时他还不住地对其他人点头招呼,让那些抽着鸦片烟的家伙走近来和我攀谈,要不是我忍无可忍踹了他一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到那露台上。 “哎呀,老弟,不要这么不近人情嘛,”拉夫劳递过来一杯果酒,“交际嘛,应酬嘛,就是这样的。” “我还没有沦落到要和这群人交际的地步。”我捏着酒杯,俯视大街上的马车和人。 “小角色有小角色的用处,这你就不懂了。”拉夫劳背靠着栏杆,自我陶醉地说。他总有他的歪理,话多得聒噪。喝下一口酒,他又问:“艾伯特怎么没来?” “我担心他被污染,不让他来,”我睨他,“干什么?”怎么今天都这么关注艾伯特。 拉夫劳听了我的话哈哈一笑,他看过来,说:“没什么,我以为你昨晚干太狠了,他还下不来床呢。” 我警觉地皱眉,我说“你胡说什么?”除了我和艾伯特,没人知道我们的事。